突地,宋清阮的余光瞧见宋时蔚猛地挥拳冲了上去,一拳将江骁打翻在地上。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下贱是不是!”宋时蔚无比愤怒,对着江骁的头又是一拳,砸的江骁抱着头锁在家地上闷哼。
“你们侯府的良心都喂了狗了!你们侯府能活到今日全是仰仗了清阮的帮扶,现在倒好,吸完血之后便将救命恩人反咬一口是不是!”
宋时蔚砸的起劲,拳拳到肉落在江骁身上后发出咚咚的声响,惊的江老夫人连忙撑着拐杖自行从榻上下来将人拦住。
江骁趴在地上,张口吐出一口血水。
江老夫人心痛的不行,张口埋怨宋清阮:“你可真是的,你现在还是侯府的主母!”
宋时蔚喘着粗气道:“马上就不是了!”
江老夫人道:“简直是胡说八道,今上根本就不会将圣旨发下来,你们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江老夫人怒道:“不然今上的圣旨早到了,你们以为为何这圣旨到了现在了还没送来!”
宋清阮心头一颤,但又想起郁斬说过的话,便又安定下来。
任凭江老夫人如何说,宋清阮不相信江老夫人说的话。
宋清阮轻声道:“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江老夫人埋怨的话一停,脸上瞬间挂上了一副担忧的神情,身后拉住了宋清阮的手。
“清阮啊,其实骁儿他说的并不是丝毫没有道理,现在外头的人都这么议论你,说你和这掌印大人有私情,你说说你,好端端的坏了名声,这要是和离了,你就是个弃妇,这日后谁还敢娶你?”
“咱们妇人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哪个男人不在外面偷腥?忍忍便过去了,你又何必闹得这么大呢?”
江老夫人愁眉不展,好似真的在为宋清阮着想:“你若是和离了,叫别人怎么看你们宋国公府?又叫你的祖父如何有颜面见人?我们也不是不愿放你回去,只是放你回去了,谁还能像我们这般真心待你?”
“我也追究你和这掌印大人到底有没有什么交情,这件事便这么过去了可好?”
宋清阮冷冷地将手抽回:“我只听见你这么编排我的名声了。”
她丝毫不留情面:“若你今日叫来只是为了说些没必要的话,那我不想听。”
宋时蔚怒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弃妇,你以为侯府是什么香饽饽不成?我妹妹便是不在侯府了也不愁嫁!再说嫁不嫁人的也得看我妹妹的意愿,若是我妹妹不愿意,宋国公府便养活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