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权贵随意品玩被呈到面前的名贵珍品。
她的指尖落到哪里,小乾元肌肤里的薄粉色就染到哪里。
这让沈惊澜忽然很想撕碎她的衣衫,看她是否
能从头就这样红到脚。
与此同时,那些无聊的乾元贵族们写过的,如何品玩同类的闲书内容也在沈惊澜脑海中浮现……地坤虽是极易孕育出天赋异禀后代的选项,但在床榻缠绵间,也因为这种脆弱,无法满足一些癖好特殊的角色。
有些乾元就喜欢试试同类的滋味。
咬破同类根本不能被种信香的信腺,看对方因无法相容的信香而疼痛到颤抖、晕厥,又或者是强行打开他们体内已经退化的地方,因为乾元不能孕育后代,又常常体力胜于同辈,倒是成了最好的选择。
……
“王爷……”
叶浮光腿本来就因为骑马而疼痛,这会儿又因为被绑的姿势导致上半身腰软得塌成曲线,膝盖被迫承受太多的重量而忍不住大腿发抖,声带也跟着在颤。
她的脑袋对着大开的窗户,依然能见沿河的景象,但也正因如此,叶浮光总是很担心以沈惊澜的力道,自己这身夏装分分钟就变成破抹布,所以只能使劲想往回退,不仅扯得手腕微疼,而且塌着的腰也酸腿也累。
小狗欲哭无泪地囫囵认错,努力不让环佩撞出让人面红耳赤的轻快动静,忍着颤抖跟她求饶:“我疼……”
沈惊澜被她的声音闹得一时掌心失了力道。
“唔!”
叶浮光弓着腰,疼得脸色都有些白。
沈惊澜觑着她的神情,抬手替她揉了揉,结果不仅没让小王妃好受起来,反而像是一尾已经咬住钩被提起来的鲤鱼,使劲扑腾,以为这样就不会被逮到岸上。
因为她乱动,惹得手腕上很快浮现红痕,于是沈惊澜只能略微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起身替她解开禁锢,将她抱在怀里,也替她揉了揉手腕,声音喑哑地问,“方才躲什么?”
叶浮光:“?”
她愕然地看着刚才替自己揉胸口的恶作剧者,不知她怎么能理所当然地问出这个。
最后只能咬了咬唇,怂巴巴地嘀咕一句,“……先前我咬你时,你不也躲了?”小狗说的是她在情期时,在沈惊澜身上标记似的留了一枚又一枚牙印的事迹,而且当时很坏地专门咬那些她受不了的地方。
沈惊澜慢条斯理地出声,“嗯?”
叶浮光明智地察觉到话题危险,嘴上紧急漂移,“对了,王爷,最近去的这些地方,您是都能看出他们有没好好工作吗?”
抱着她的人动作停了下。
“怎么会?”
这些当官的对百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办事时又蠢又慢,但对揣测上意却各个都是人精,想要通过这种办法看出他们治下有没有出过乱子是不够的。沈惊澜淡淡地应,“吓一下他们罢了。”
起码有这层威慑在,这两天江南当官的都会战战兢兢地办事,能让百姓过那么几l天的好日子,也算不枉此行。
后面的话沈惊澜没说。
不过叶浮光却奇妙地懂了,她拖长了语调“哦~”了一声,起身在沈惊澜的面颊上亲了下,夸了句
“王爷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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