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胡子不能说话不算话,到时候硬按着不放咱们吧?”
田二狗被绑得难受,转了转身子,“哼”了一声:
“胡子还讲啥道理呀,讲道理就不叫胡子了。
你别听他们说的好听。
过河拆桥的事儿,保不准他们就真能做得出来。
不过,我也是留了一手,没把知道的全部秘密都告诉他们。
他们要真是敢言而无信,跟咱们哥几个玩儿阴的,谁损失大还不一定呢!”
几个伪警察互相对视一眼,还得说这姓田的心眼子多。
于是就问他:
“二狗,你这是还有啥依仗咋的?快跟我们哥几个说道说道。
也好让我们哥几个安安心。
哎呀妈呀,被这些胡子们给咱们抓到这里来以后,这心里老害怕得慌了。
都说疤面女胡子头儿陈秀秀杀人不眨眼。
落到她手里就没个好。
幸亏二狗你有成算,没把底牌全部都亮出来。
哪像我们几个,肚子里装不下二两荤油,啥都往外头秃噜。
二狗,真是不服不行,咱们哥几个还得听你的!”
“那是,我二狗哥可不是一般的炮子,那心里贼有道。
主意一个来一个来的,一般人算计不过他。
稳如老狗说得就是他,嘿嘿,是吧二狗哥?”
田二狗被几个弟兄捧得心里高兴,忍不住就显摆开了,压低声音说道:
“老话都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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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们说,我知道的这秘密,只要一拿出来,保准这帮胡子们得动心。
哎,你们还记不记得今年春天,上头让我去送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