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低下头抿嘴笑,把碗里的蛋清都吃了。
傅砚洲冷哼:“就知道耍这些小聪明,还说自己不是孩子。”
切。程筝又喝了满满一小碗花胶粥。
“耍小聪明下饭。”
她把两只空碗展示给他,包括盘子里的精致小菜,通通都吃完了。
傅砚洲看着她期待的表情,直接伸手捞起她。
“跟我去公司。”
程筝傻眼了,不愿意地扒开他的手。
“我不去!你上班我去干什么?一天二十四小时在一起腻不腻歪?让人喘口气吧。”
傅砚洲一听她这么说,更要带她走。
“放开我。。。。。。”程筝拽住桌角不放。
傅砚洲一根一根扳开她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戳穿她的心事:“你别想去找白越。”
“你怎么这么冷血?”程筝瞬间身体发冷。
她死死盯住他的眼睛,受伤地控诉道:“我以为你气消了就会明白,你对白越做得太过分了,我们毕竟还是同学。没想到你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你想打谁就打谁?就像你母亲,说让我跪我就得跪,你们把我们当人看吗?”
傅砚洲周围的气压变低,扯着程筝胳膊的大掌越发用力。
他冷笑:“过分?愧疚?程筝我告诉你,他要是再靠近你,或者你再去找他,我弄死他!”
他最后一句话咬得死死的,十分狠戾,仿佛在告诉她这话的可信度。
程筝垂下头,肩膀也无力地耷拉下去。
他们斗不过这些人。
狗男人随便动动嘴皮子,她就真的不敢去看白越了。
她输不起,白越是除了程林之外,她最亲的人了。
“我知道了。”她认命地答应他。
傅砚洲别过头,无声地沉下一口气。
两人在去傅氏大厦的路上,没有交流。
车内冷冰冰的,明明空调才24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