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当先开路,于星草等人倒也没敢和警。察起冲突,对着摄像头嘟嘟囔囔了一阵,还是按照要求启动了车辆。
这一次,于星草没再开车,而是上了奔驰车。
于星草和龙州市公。安局一位领。导是吻颈之交(当然,有时候他们也吻别处)。
上了车,她马上给他打电话,向他控诉,刚来的这一群警。察一点儿眼力见儿也没有,撒着娇让他赶紧给办事的警。察打电话,教教他怎么做人。
领。导听她说完,笑道:“那些都好说,昨天晚上的二人转我还没听够,来,宝贝儿,再唱两句听听。”
于星草心里讨厌这个色鬼,嘴里却不得不应付道:“哎呀,讨厌,我这边儿还有人呢。”
领。导笑道:“有人好啊,叫他一块儿唱。我只是叫你唱,又没让你上,你别扭什么?”
于星草虽不敢违拗,多少还是有些害羞,只得打点精神唱道:“梨花压的梅花颤颤巍巍,蝴蝶兰开花露出小棒槌,情郎哥银针刺过奴的桃花蕊,我们俩一人一下,谁也没吃亏。”
声音婉转动听,语调爽滑性感,令人心潮澎湃。
领。导笑道:“嗯,不错是不错,就是太短了,这种事儿就怕时间短,他不过瘾啊,再来一段。”
于星草也顾不了害臊,只得再次娇滴滴唱道:“说起新婚那一夜啊,我和他携手揽腕进萝帷,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杏子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唱吧,咯咯娇笑道:“咋样,这回行了吧?”
领。导笑道“好像还差点意思,你给我讲个笑话吧,逗乐我,我就帮你。”
这当然难不住于星草,她轻佻的笑了一声,讲道:“某富翁因病住院,愕然发现一个年轻护士竟与自己的女儿长得酷似,富翁不由自主问道:你妈年轻时是不是在某市某厂打过工?”
“护士不明所以,便如实说道:没有,我妈从没出门打过工。倒是我爸年轻时,曾到某市某厂给老板当过司机。”
“富翁听罢,血压突然升高,晕了过去。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螳螂捕蝉的故事,在人身上也会上演。”
金樱子在边上听得张口结舌,脸上精彩万分。
领。导被逗的哈哈大笑,笑够了告诉她,别急,这些都是小case,分分钟搞定。
到了服务区,金家骏赶紧找到一处阴凉地儿停车,然后脚不点地的拎着水桶去打水,打来后又爬上车顶,用喷壶给狗降温。
郭大牛也下车帮他做些辅助工作。
这是一项很辛苦的工作,别的货主干这件事儿,都会带一个帮手,但金家骏一来没钱,二来想自己多赚点儿,所以就只能自己多受些累。
金家骏忙着的时候,于星草和金樱子等人闹闹嚷嚷围着安心虎讨要说法,安心虎则耐心地在摄像头前给她们以及她们的粉丝普法。
给狗降完温,又打扫完卫生,金家骏全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湿透,衣服上随便一拧,就能滴下水来。
饶是年轻力壮,能吃苦,他也觉得燥。热难耐,到卫生间里,放了一桶凉水,举起来,给自己从头到脚“哗哗”一冲,这才凉快下来。
他又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又放一桶水,简单揉揉,然后把衣服拧干,又穿到身上。
虽然衣服还是湿的,但已经比先前舒服多了。
这时候,于星草和金樱子也终于嚷嚷够了,安心虎把他们叫到一起协商解决眼前的问题。
安心虎道:“各位,我现在已经把事情搞清楚了,事情其实很简单。这一车狗呢,是小金的合法财产。宋女士,张大妈,你们想保护小动物,这无可厚非,但大前提是要守法。”
金樱子插嘴道:“华。夏法律不健全!在人家漂亮国,这么对待狗狗绝对是违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