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静默,男人未催。
司机在车外站着,似乎已经入定。
等到冉染再抬起脑袋,眸中怯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狡黠和乖张。
她本就长了张带妆脸,不施粉黛的绝色。此番姿态,显得过分娇艳蛊人。
偏偏她还胆大包天,在男人渐渐变得意外的眸中,起身,然后坐上了他结实有力的大腿。
“!”
几乎小了一号的旗袍,把身体优点勾勒无余。两侧开叉因坐姿直接爬到高处,露出一角粉色蕾丝。
冉染没有察觉,又或者并不在意。
她自若地伸出纤纤玉手,捏上男人裤腰带,接着开始有条不紊地解开。
亓渊眸色略略,直到裤链被拉开的声音响起——
他终是没法再淡定,反手握住纤弱皓腕,音节自喉间低沉蹦出,“你确定?”
“咦?刚刚不是二爷您说的,想要就自己上来吗?”冉染一改怯懦,大大方方开口,语气带着漫漫蛊惑,“怎么,亓二爷这是要反悔?”
狭长的眸子转瞬深邃,所有风暴都被潜藏。
这是他头一次这么审视一个女人。
两副面孔,两方做派。
可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也绝不可能被换。
所以先前的做派全是伪装么?
冉染没给他太多走神机会,手心里的柔软再次挣动起来。
亓渊立时收回思绪,发现艳丽的面孔近了好多,即将碰上——
凌厉狭长的眸子微眯,竟不知道他侄子带来参加宴会的女人,如此外放。
刚要用力甩开手中触感,耳畔立时传来挑衅的话,“难道亓二爷之前都是在虚张声势,实则是个细狗外加——”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