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暖一听,有道理哇。
然后阳天晓说,如果腿受伤了只能用手和胳膊呢?再说,随便扯根树枝就能当鞭子。
两人就争了起来,像两个谁也不服谁的老头子。
扈暖便说,那就把两种鞭法融合成一套。
这可真是给他们出了难题,这些日子都在琢磨呢,上下一结合,很明显重心发力点都要改,琢磨了这么些日子,才琢磨出三招。
不得不相信这是扈轻的亲闺女,什么想法都敢提。
只三招,扈暖较上了劲,没日没夜的练,大汗淋漓,却总是不到位。
招式肯定没问题,她直觉练好后威力巨大,却每每总做不到位。
阳天晓过来时,樊牢正劝她:“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们俩疏忽了,忘了你如今的境界。这三招,我们使无碍,你使,太为难你的修为和心境。你记着就是,等你到八阶,不,到七阶,你就能使出来。”
扈暖不肯放弃,那股什么话都不听的犟劲,看得人头疼。
又一次摔倒,她喘着粗气:“我再试试,说不定就成了。我才不要等到八阶,我要到九阶。”
樊牢:“。。。”
你这样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劝,毕竟我这个身怀高级阴火的八阶强者都没几分信心突破到九阶。
年轻人的锐气啊,刺伤了他的自尊。
阳天晓:“我去带扈轻来。”
亲妈的话她总要听。
谁知道,扈轻的情形没比扈暖好,甚至更糟。
院门开着,屋门没锁,听到屋里的动静,阳天晓先出声站立三秒才慢慢推门进去。
一进去,吓一跳,这个臃肿的人形是谁?
“扈轻?”阳天晓的声音都打漂了。
趴在桌子上的扈轻一抬头,阳天晓没能看见她的眼。
不是屋里黑,而是——这胖得看不见眼的猪头是他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