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骆憎恶地斜眼睛瞪着顾时鸣,他感受着自己的手像是放在一块又坚硬又动手的冰上。
之前月娘每天都会让他摸一摸肚子,期盼他们的孩子降世。
结果,他的幸福,他的一切都被郑华菱毁了!
顾骆的喉咙里发出了凄惨的呜咽。
顾时鸣眨了眨眼睛,他感觉自己内心舒服多了。
果然以为是被顾骆气的,现在就好多了。
所以顾骆有了一个新的用途,以后让母亲和妹妹也来试试吧!
顾骆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最后被气得失去了理智,直接口不择言地骂了起来,“顾时鸣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
“郑华菱,顾时音也都是疯子!”
顾时鸣听见母亲和妹妹的名字嘴角的笑意一滞,脸色一沉,“母亲和妹妹哪里疯了,分明就是你自己疯了!”
顾骆听闻竟哈哈大笑了起来,“郑华菱那个毒妇,竟然给我和月娘下药,害得我们两个在床上动弹不得,后半辈子也只能瘫在床上!”
“顾时音也是疯子,我动弹不得,也够不到那瓶毒药,我让那顾时音说拿就拿,说吃下去,她就真的吃下去了!”
“我可不信她不知道那个小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藏得这么隐蔽,寻常人都知道不是好东西吧!可她偏偏信了我的话!”
“我让她喝,她就没有丝毫犹豫地喝了下去,她就像疯了一样想赌我对她的父爱,她难道不是疯子吗?!”
“一个毒妇生出来两个疯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你不敢动手吧!懦弱的疯子!”
“你小时候我就看出来你是个胆小怯懦的人了!不管是我打你母亲还是打你,你都不曾反抗,现在还想要杀我?你敢下手吗!”
顾骆越说越大声,双眼睁得大大的,挑衅地看着顾时鸣。
反正现在月娘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他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了。
征战沙场这么多年,难道他怕死吗?
最好今日就杀了他,让他可以陪月娘和他们的孩子一起去死!
月娘还带着孩子在下面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