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一些工作邮件后,郑书意合上电脑,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衣柜前。
时值十二月,寒气浓重,但郑书意很少穿羽绒服,冬天都是大衣套裙。
因而柜子里收纳着丰富而又规整的冬装裙。
她挑了几条出来,一一试了,却始终拿不下注意。
纠结片刻后,郑书意灵机一动,干脆把这几件衣服拍下来,发给时宴。
――我穿哪件合适呀?
打出这行字后,郑书意觉得不太对,又删掉,重发。
郑书意:我穿哪件好看呀?
时宴:红色。
“咦?”
郑书意看了一眼拿出来的衣服,几乎都是素净的颜色,没红的。
她鬼使神差地打开柜子,一件件数过去,也没红色的。
毕业后的这三年,郑书意的衣服渐渐换水,如今早已没有学生时代的遗迹。
工作原因,她向来只穿端庄素净的衣服,红色这种浓烈的色彩,一直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所以时宴为什么会说一个“红色”?
他是在敷衍,还是单纯地色盲?
郑书意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无所事事地打开电视,画面正好是一个欧洲女主骑着马越过草地。
回忆倒流,郑书意猛然想起,她上一次穿红色,应该是在关向成的马场那一天,换上了红色马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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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商场比工作日人多,加上临近圣诞节,四处挂上了红红绿绿的装饰,入口处还摆上了巨型圣诞树,一眼看去色彩堆满了整个视野,极能催生购买欲。
这不,郑书意才进来一个小时候,手里就已经拎了三家店的包装袋。
但至今她还没选到喜欢的红色裙子,便拎着裙子上新的楼层,进了一家新开的店。
这家店风格多样,色彩丰富,红色裙子有好几条。
由于这两年养成的职业习惯,郑书意还是选了一条设计最简单的红色一字肩裙进试衣间。
刚换上裙子,正准备出去时,她突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觉得这条裙子怎么样?”
――“还可以。”
男人的回答有些敷衍,但这声线,郑书意再熟悉不过。
她透过试衣间门帘的缝隙看了一眼,来人果然是岳星洲和秦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