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起出门,很见不得人?”
郑书意憋着不让自己慌乱:“不是……”
“哦,这样……”时宴似≈lt;乎懂了,点了点头,“原来你有这种情趣。”
郑书意扭头,“什么情趣?”
时宴平视前方,轻轻吐出几个字。
“原来你喜欢叫爸爸。”
他还点了点头,似乎是接受这种“情趣”。
郑书意:“……”
此后一路,郑书意不想安分也得安分。
不然她怀疑时宴真有可能把她抵住让她叫“爸爸”。
-
和时宴一起参加克伦彻论坛的好处很明显。
作为每年交几十万欧元的战略合作伙伴,比每年几万欧元会费的普通会员得到更多优待。
坐在第一排,台上主持人和四位嘉宾侃侃而谈,话题一个接一个,时不时引起台下观众的掌声。
才第一场,气氛就已经高涨。
身旁的郑书意却很安静,目光专注地看着台上的人,时不时若有所思,连时宴看了她几次都没发现。
时宴不知自己这会儿是觉得有些奇怪,还是有些不习惯。
昨晚那件事之后,他觉得郑书意经此,有怎样浮夸的表现都是正常的。
但绝不是这样的。
她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什么。
直到第一场会议进行到尾声,身边的人终于开始蠢蠢欲动了。
这种细微的动作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可是在时宴的余光里,她的所有异动都尽收眼底。
一会儿理理裙子,一会儿掖一下衣服。
一会儿交换腿交叠的位置,一会儿又往他那边瞟。
手指还在扶手上轻轻地抠,似乎想说什么,又一直憋着。
时宴突然握住她的手,摁在扶手上,低声道:“你又想做什么?”
郑书意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手没抽回来,便支支吾吾地说:“这一场结束后,我想回酒店。”
两人细语。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