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那一抹红,那些想象中的画面比刚才更真实地呈现在岳星洲眼前。
岳星洲逼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又看见他凌乱的前襟。
“别再出现在她面前。”
时宴的声音并不大,却像一记重锤,落在岳星洲头顶,“可以吗?”
这哪里是商量的语气。
但岳星洲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他已经不会失去更多了。
唯一能抓住的,只有郑书意。
凭借曾经的情谊。
酒精作祟,岳星洲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可在乎的。
毕竟现在他是光脚的那个人。
“我跟她……”
“早就结束了。”
时宴打断他的同时,两步逼近。
“如果你还有什么想法……”
时宴现在心情很好,愿意跟岳星洲摆事实讲道理,争取以理服人,“最好及时打消。”
在那抹残留口红的明示下,岳星洲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
时宴笑了笑,直把岳星洲逼到无路可退。
“再让我看见你纠缠她,我真的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避不避开法律,我都有的是方法让你下半辈子活得像一条狗。”
岳星洲手臂发抖,酒醒了,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时宴的那毫不遮掩的威胁。
“自己滚,别让我帮你。”
-
门内,穿堂风呼啸而过,吹散了时宴留下的酒气。
可他的气息好像还充盈在玄关这一处狭小的空间里。
郑书意背靠着墙,还沉浸在刚才的氛围里。
她不笑的,可是嘴角的肌肉根本不听她的中枢神经指挥。
贴着墙好一会儿,门铃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