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就是想说,你能不能别骗我,被骗的感觉真的不好。”
她顿了顿,又低下了头,“嗯……这样好像有点双标。”
她自己就是个骗子。
“郑书意。”时宴双手撑在她身侧,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低哑,低头看着她,瞳孔里只映着她的影子。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双标吗?”
醉酒的人脑子转得比较慢。
郑书意花了好几秒才明白时宴这句话的意思。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也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只能――
她抬起头,勾住时宴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一开始,时宴试图安抚她不安的情绪,回应得温柔又缱绻。
可是克制在舌尖酒精的交融下一点点崩塌。
到后来,郑书意被压在沙发上,有些喘不过气。
她本就酒劲上头,又被他折磨地长时间呼吸不畅,感觉天花板都在转。
于是,她用最后的力气推了推时宴。
“我有点受不了了……”
“接个吻就受不了了?”时宴的吻一点点碾过她的唇,流连至耳边,轻声说,“那以后怎么办?”
其实郑书意只是觉得自己今天出了一身的汗,感觉很脏,有点不好意思进行这样的亲密接触。
她双手却不安分地推搡着,别别扭扭地说:“我感觉好热,我想去洗个澡。”
可惜她不知道,越是挣扎,越是会激起眼前男人的征服欲。
时宴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头边,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越是亲密,郑书意就越是觉得自己怪脏的。
那怎么行,她在男朋友眼里必须是个香香的仙女。
但她挣了一下,完全没有用。
时宴还在她耳边说:“乖,忍一下。”
“忍什么忍呀?我是个美女记者,又不是美女忍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