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越多,他们动起手来就越狠。
与其千日防贼,不如规规矩矩赚钱,以他的脑子,未必会比赌的利润少,上限也更高。
所以这种限制,对于林祥来说反而是好事。
“所以说,有时间同情下街边的花花草草就好啦,不要去同情这些烂赌鬼。”
林祥抬头望天,一片漆黑里只有几颗亮点,也不知道是星星还是飞机。
“官仔森在上面多久了?”
民仔看了一眼手表,“差不多三个钟头了,他还会不会跳啊?”
“不会啰。”
林祥站起来伸了个大懒腰,语气里不知道是可惜还是庆幸。
话音刚落,一行人突然出现,领头的正是刚刚收到消息的吉米仔。
有林祥的警告,赌档老板面对深水埗老大的威胁硬气了四个小时,已经很不错了。
林祥赞许地点了点头,吉米却怒气冲冲地大步走了过来,猛地揪起他的衣领。
“我大佬在哪?”
林祥没有在意,反而一手拦住了民仔,静静地和吉米对视。
这个距离不是打架就是亲嘴,幸好他两种想法都没有。
“有的人怕穷,有的人怕死,李家源,你觉得官仔森属于哪一种?”
吉米紧咬着后槽牙,饱含怒火的双眼紧紧盯着林祥。
“他怕穷又怕死啊!”
林祥满意地抬起头,看向天台的位置。
“多谢。”
吉米把手一松,连忙带着那几个小弟往楼里冲了进去。
目标完成,林祥也轻松了。
“买单啦,等阵就可以回家睡觉了。”
“哦。”
过了一会,失神落魄的官仔森就被护着走了下来,身上还披着吉米的外套。
看来在天台冻得够呛。
“老大的钱我不追究,但是我大嫂和小孩是无辜的……”
吉米很不好意思。
这年头说把老婆孩子输了就是输了,甚至很多女人都乐意因此脱离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