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正好差一个手表!”
民仔热情地给两人开车门,林祥上车后,却从他的话里琢磨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你拿佐敦收益的三成了,连个手表都没有买?”
佐敦虽然只有一条街,但足够繁华,每个月光是保护费都几百万。
更不用说,街上还有其他诸如酒吧、麻将馆等帮会生意。
民仔拿三成,一个月大大几十万肯定是有的。
越想,林祥也发现了。
民仔的手机是他送的,夏天的衣服久那两三套换着穿,住的更是酒吧的房间。
根本花不了几个钱!
不,根本就不用花钱!
“你那么多钱花去哪里了?!是不是吸毒或者去赌了?”林祥颇为严肃地说道。
他管不了和联胜五万多人,但对于佐敦街的人,他肯定是不会让他们沾赌毒的!
一开始还有毒虫不满,林祥二话不说,给了一笔遣散费就让他们滚了。
似乎感受到大哥话里的严重性,民仔不敢再嬉皮笑脸的,连忙摆手,方向盘都不抓了。
“规矩是你亲自定的,我怎么敢带头违抗啊,大佬。”
“对啰。”余文慧安慰地拍了拍林祥的手臂。
“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话直接说,不用这么猜来猜去,伤了和气。”
民仔还没说什么,倒是林祥诧异地看向她。
“你怎么……适应得这么快?”
“电视都是这么演的嘛,”余文慧脸微微一红,“你别管我了,听一下民仔怎么解释。”
民仔瞥了一眼后视镜,深吸了一口气。
“其实,是我妈生病要用钱。”
“生病?很严重吗?”余文慧关心地问道。
“是癌症,”他顿了顿,“现在要先做手术,所以我的钱就存了起来。”
“那,钱还够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