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拒绝多了,也就没有人关注了。
可谁知就是?因为不露面的缘故,越来越多人对祁洲感兴趣,一传十十传白,甚至谣传起了她?是?得道?的隐世之人,不便见人。
长?久以往,祁洲的名号愈发响亮。
“李掌柜又和你说什么了。”
秦桢落在玉石上的视线挪动须臾又收回原处,探手舀来新?的解玉沙。
闻夕收好沙子,清洗了下手心,笑道?:“还能说什么,不过就是?问我为何姑娘这些日子都不送玉雕过去?了,我也和他说了,姑娘前段时间病着,等过些日子再送去?。”
临近夏日时雨水纷飞,不甚淋雨染了风寒的秦桢生了场重?病,多日卧床不起。
今日日头好些,多日未碰玉石手痒的她?方才?起榻切割玉石。
净手结束的闻夕用瓢舀起干净的手,瞥了眼?悬挂正中间的烈阳,“我已经备好午膳,姑娘用些汤粥再继续。”
听到‘汤粥’二字,秦桢垂落的耳垂微微扬起,她?是?喜清淡,可一连多日用的都是?清汤寡水的食物?,嘴巴也觉得有些痒。
她?抬眸眨巴了下眼?眸,眸中闪过些许委屈,“只有这些吗?”
对上眼?眸的闻夕被可爱到哧地一笑,她?家姑娘本就生的漂亮尤为夺目,不过和三年前相比,性?子倒是?开朗了许多,她?家姑娘不再向以前那样闷着,偶尔生气时也会像小姑娘那般赌气不语,心情畅快时也会忍不住拉着她?的手转着圈。
若要说有什么不同,心境倒是?有了很大的不同。
要比以前更加的明?媚,更加的自信。
“姑娘身子还没有好,等你身子好了,我就做些口味重?点的给您尝尝鲜。”
闻夕的语气像是?在安抚年少尚小的小丫头似的,给她?勾勒着往后的日子。
秦桢也不是?非要吃这些不可,就是?禁不住嘴馋地问下了。
“这么说来,我来的实在是?不巧,带来的东西也着实不合适。”
清冽如叮咚泉水的嗓音传来。
秦桢停下手中的事情,回眸望去?。
逆着光而来的叶煦手中拎着提盒,小巧精致的提盒边缘在阳光下冒出缕缕烟火,喷香的清甜味随风漾过鼻尖。
他微微抬手,“是?长?乐轩的蜜灼烧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