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柱听到冷山的喊声,停下脚步。
顺着冷山的视线看去。
就看到一个面色黝黑,头发发白,脸型狭长,大概四五十岁的男人。
男人手里拎着一个啤酒瓶,似乎要动手。
被冷山这一声喊,他目光惊讶地看向冷山。
“你是……那条道上的?
认识我?”
冷山咬着牙,眼睛通红,脸上的肌肉抽搐,牙缝里迸出的话带着恨意:“我是冷山。
你还记得我吗?”
三手大圣疑惑的看着冷山:“冷山?
这个名字我没有听说过。
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今天不说清楚,你就别想离开!”
他已经退居幕后十年了,这十年他打打牌,唱唱KTV,洗洗脚,日子过得潇洒自在。
从来没有人叫破过他的名字。
他从入行行窃,从未失败过。
后来就去调教那些新来的小偷,属于二线工作。
认识他的人本来就不多。
这是第一次被人叫破名字。
冷山咬着牙道:“你还记得蠢驴吗?”
蠢驴?
三手大圣眯起眼睛,更加想不起来蠢驴是什么人:“我习惯称呼那些笨手笨脚的人叫蠢驴。
你……莫非是当年我教过偷技的孩子?”
冷山咬着牙,凶狠地说:“不错,我就是你教过偷技的人之一。
你天天叫我蠢驴。
我若是一声没有答应,你就一个大耳光扇过来。
我记得那一年下雪,街道上没有人,我们偷不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