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玉芳是个寡妇。
他爬寡妇的炕,好说不好听啊。
王玉芳见王铁柱不说话,笑着问:“怎么?
你嫌弃嫂子的炕,不干净?”
王铁柱不说话了,直接爬上炕:“继续往下说吧,做的什么梦。”
王玉芳咳嗽了一声,红着脸道:“我每次睡着,总是梦到身上压着一个人。
想喊喊不出来,想叫叫不出声。
每次醒来都是一身汗。
发现屋里空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
春梦?
王铁柱觉得这女人就是缺男人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对于一个二十七八的少妇,这很正常。
咳嗽一声:“每次都做同一个梦?”
王玉芳脸更红了:“不一样,梦不一样。
有时候我趴着。
有时候我躺着。
有时候我被绳索吊起来,有时候……还倒立着。”
……
王铁柱目瞪口呆,梦得挺花骚。
他已经可以确定这是女人思春无疑。
刚要说话。
王玉芳继续道:“有时候梦里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人,还有三个人的时候。”
王铁柱更加确定了,就是想男人了:“我大致知道情况了。”
王玉芳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我每次梦醒了之后,就胸闷气短。
感觉异常难受。
你说是不是因为我的心脏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