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说话间就要站起来。
刘翠芬赶紧伸手摁住:“老公,不能半途而废,这就是五十度的水,温度计测量的,绝对准确。
不可能是一百度的水。
老公,你要相信温度计。”
刘大龙脸涨得通红:“烫啊,啊,现在又变得痒了,奇痒难耐,我受不了了。
好难受!”
刘翠芬听得眼睛冒光:“老公,你能感到冷,感到热,感到痒,证明正在恢复知觉。
已经有了康复的希望。
无论如何都要忍住。”
刘大龙像是上刑一样,一会吼叫,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咬着牙咆哮。
那动静看着很吓人。
隔壁的邻居,早就被这番动静搞得睡不着觉,纷纷贴在院墙上偷听隔壁的动静。
听到刘大龙的嚎叫。
一个个都傻了眼,人家都是女人叫,刘大龙怎么了,他怎么叫唤起来了?
第二天。
街道上,三三两两的村民聚一起聊天。
“听见了没有,昨天刘大龙像是被狗咬了一样,又哭又喊又叫的,也不知道玩的什么游戏。”
“我听说有一种游戏,是女人拿着小鞭子,抽男人,把身上抽得血淋淋的,人家说那叫刺激。”
“还有这玩法,那个男人受得了,刘翠芬这婆娘,这么狠吗?“
“我昨天一晚上没睡着,吵死了。”
“现在的人啊,都太变态了,愉快地不玩,非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
……
王铁柱去了一趟田里,买的六亩地是时候该耕种了。
他大概看了一下,土壤的墒情还行,只需要耕耘之后,播种就行。
回来的路上,听到村民的议论,嘴角露出莞尔。
回到家,母亲已经做好了早饭,馒头,凉拌黄瓜,还有一个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