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希原本正和牌友在家里棋牌室打牌,就听见家里阿姨说霍司砚回来了。
前两天,霍司砚刚和霍则初吵了一架,吵架的原因。是霍司砚几天没上班在找温知羽,霍则初对此看不过眼,一个警告一个不妥协,原本关系亲密的父子便双双冷下脸来。
至于周意,谢希甚至懒得评价,霍司砚当时看她的眼神就已经没了温度。全程除了问旁边同事她的情况,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说过。整个人异常冷淡。
谢希从牌桌上站起来,道:
今天就不玩了,改天再聚吧。
今天就输她一家,旁边几个牌友赢得舒舒服服的,带着愉悦的情绪道别。
谢希上楼看见霍司砚的时候,他正在翻找他的各种证件。
这是要出远门?
她有些疑惑道。
霍司砚动作不停。只是淡淡的说:
出差。
前两天,霍司砚可是连工作都不去的,现在转头就说要出差,也太不合理了。谢希眉心拧着:
你现在走,不找宁宁了?这会儿不趁热打铁,我真想不到以后你们还有什么在一起的理由。
她话音未落,就看见他站着不动了。
霍司砚站了好半天,才风轻云淡的说:
不会有以后了。
谢希微微一怔。
霍司砚说完这句,再也没有说到半个和温知羽有关的字眼,只是把该带走的东西整理好。
要走多久?
两三个月。
也太久了。
谢希喃喃说。
阿律,遇到事情可不能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