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回应了,想必也会被小崽子当成神经病。
没给他送精神病院都算好的。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就这样看着他、也不错。
等他以后大了点,再帮他找个真心喜欢的男
妈的。
陆景熠生平第一次没忍住爆了粗口。
这一条废掉。
等他死了再说。
——
楚笙这一路都是开心的,但也只是这一路。
等到了公司,他才知道招惹戒色大师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这丧心病狂的男人竟然让他临摹心经。
嗯,软笔。
他握着小号紫豪看向陆景熠,祈求:“阿景,我不会这个。”
“能不能换硬笔啊。”
陆景熠快速签着文件,头也没抬,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不能,我这病只有软笔治得了。”
楚笙:
【我看你是真有病。】
【想报复我就直说,这种鬼话也说的出口?】
【哼,写就写,就怕你镇不住本大师的墨宝。】
陆景熠不动声色勾了下嘴角:“写坏了也没关系,储藏室还有好几刀纸,慢慢来,总归能有一张好的。”
刚蘸了墨水准备大显身手的楚笙一顿,未舔笔的笔尖垂下一滴浓墨,晕染一片。
他看着这张废弃的纸瘪了瘪嘴,默默换了张新的。
开始一笔一笔笨拙书写。
早写几张好的,早点结束。
不然就得一直写下去。
这笔账楚笙还是会算的。
遗憾的是,尽管他小心再小心,可还是废弃一张又一张。
一个从未接触过软笔的人,怎么可能控制好力道,提笔就是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