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
白黎手一顿,想到什么,心里浮出暖意。
但面对白铮洵他又是一副冷淡至极模样:“你想做什么?”
看他如此,白铮洵目光转冷:“他很强,让他去军营。”
这时,白黎露出进房间以来唯一一个真心笑容:“他是很强,但你死了这条心吧,他要不想去,你可奈何不了他。”
白铮洵看着这抹笑,只觉刺眼:“这么说,是那个叫楚笙的了。”
“不过是陆家的寄生虫,能用他换我白家人情,我想陆景熠一个商人应当不会拒绝。”
得到有用信息,白铮洵不再多留。
房间归于沉寂。
白黎看着镜中的自己,手指在脸侧慢慢划过,自嘲道:“寄生虫,原来他们都是这样想你的呀。”
一条活成供体的寄生虫。
半夜,楚笙睁开红肿双眸。
想起晚上发生的事情又想哭出声。
他不是那么脆弱的人。
应该说多年的独立生活让他被迫不能脆弱。
可面对咄咄逼人凶巴巴的陆景熠,他一下就委屈到了顶点。
凭什么呀。
凭什么他要这么管着他。
他又不喜欢男人,凭什么管他喜欢什么。
凭什么让他
“凭什么,呜”
哭声压抑不住,楚笙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发泄。
而发泄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肿成核桃。
丑的要命。
像是大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