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反感,就是觉得他心术不正,跟他爹一个样。
五十好几的白父被宋泽忠当成个毛孩子教训,他也没什么意外表情,像是早已习惯此事。
他叹口气:“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铮洵相处的时间十个指头都能掰过来,我哪能管的了他。”
“再加上,当年他亲眼看着他”
说到这,他想起这里还有别的人,话头一转:“罢了,我回去再去说说吧。”
【亲眼看着什么?】
【这里还有什么内幕吗?】
楚笙好奇望着白父,期望他再说点什么。
可惜直到他回家也没再提这件事。
两天时间过得尤为快。
周日下午,一行人带着大包小包告别双眼通红的宋泽忠,踏上回a市之路。
陈升因为身份原因没能进入军营,就在海城随意逛了逛。
和他们分别时脸色臭臭,碰头时不仅臭还多了些伤。
楚笙不敢问,陆景熠懒得问。
正好陈升也懒得说,一个人到了飞机上就戴起眼罩睡了起来。
因为是自家飞机,楚笙和陆景熠拉上门就成了个小卧室,倒也不怕打扰倒谁。
他想躺就躺想睡就睡。
享受的不得了。
忽然,他摸着身下男人的腹肌,有了点别的想法。
【好几天没那吧。】
【床上试了,水里试了,客厅试了,厨房试了。】
【就天上还没试过呢。】
【狗男人怎么也不说主动点。】
【我不信他被我摸得没感觉。】
这般想着,他摸得更加起劲。
陆景熠失笑,他摸了摸楚笙的后脑勺,语气揶揄:“宝宝,再搓就起火星子了。”
楚笙一顿,感受着被他搓烫的肌肤尴尬呼啦两下:“还以为你肚子上有泥呢,原来是个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