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明天就能敲定研学旅行,开始快乐地做准备,她简直高兴得想飞起来!
可是,可是让她解衣服给他看,还是觉得很别扭。
“小时候你还拉着我亲嘴,只是看看,又不会损失什么。”
乔一钰听他措辞不满意道:“那不叫…亲嘴!”
“那是什么?”陈最追根究底。
她支支吾吾。
那只是,小时候看电视剧时,见男女主接吻觉得好奇,不明白,就对着离她最近的陈最试了一下。
如果离她最近的是巧克力(她的毛绒玩具熊),那她就对着玩具试了。
陈最跟玩具,一点区别都没有。
而亲嘴,据乔一钰所知,是一种包含了复杂情感的东西,才不应该跟陈最扯上关系。
“嗯?”他凑近,“亲完了没两天还找我哭。”
陈最皱起脸,声音也掐细,模仿她哭的样子:“哎呀完了完了,我要怀孕了!”
乔一钰羞愤欲死,两手捂住他的嘴:“你有病吧!”
他弯着的眼尾藏满笑意,她正要发脾气,陈最伸手扯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部解开的衣襟。
昏聩光线下,少年的躯体仿佛镀着一层釉的陡峭峰峦,线条起伏利落漂亮。
窄腰精紧,腹部的肌肉自然而不夸张,每一块都像是计划好了美感雕饰出来的。
衣襟半遮半掩的胸膛微微鼓起,潜藏着随呼吸翕动的勃勃力量。
这与他平日在外展露的形象出入甚大,也超出了乔一钰对他的了解范围。
她一直以为,他是个缺乏锻炼的细狗来着。
两只手腕被一把握住,陈最用了一点力道将她的手掌从他嘴上挪开,却并没有完全拿走。
呼吸的热流在她掌心汇聚,她觉得不只手掌,背后也开始发热。
“你……你干嘛?”
“说好了我先让你看的,”陈最说话时,嘴唇擦过她的虎口,一路痒到心里,“现在,该你了。”
乔一钰抽回自己的手开始打退堂鼓:“……我又没答应。”
“哦,那算了,我省钱了。”
陈最没坚持,掩上衣襟扣好,转头坐到桌边去翻课本,很快又是一副专注学习的好学生姿态。
可她就是做做样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