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叫哭泣之声,被尽数堵在两人相接的口齿之间。
他喘息剧烈,吻得很深,用力啃咬她的唇,搅动着舌头和她缠在一起,像要把她吃掉。
“快了小钰,快了。”
“再叫我一声。”
那声音被两人灼烫的呼吸融化,听进耳内,温柔四溢,简直不像平日的他。
“陈最。”
最后几下,她挺着腰,只觉一道白光贯穿身体从脑门迸射而出。
拖长的尖叫和他的名字绑在一起,喊了数不清多少声,好像在某个奇离陌生的世界迷了路,终于看见熟悉的他,抱紧了就不撒手。
身侧震颤的床垫也在那一刻归于平静,陈最半压住她,吻去她脸上落满的泪,和她又缠到一起,一个长吻接一个长吻。
亲的人快要窒息。
“还不舒服吗?”
乔一钰整个人都像被抽空了,呆愣地任他索求,许久后才听到他的声音。
摇头,又点头。
她闭着眼脸都哭红了,伸手搂住他,可怜兮兮地哼唧:“陈最。”
他没见过这样的她,觉得好笑,又觉得可爱,抚着她被亲肿的唇角应:“嗯?”
她一直没说话,陈最低头又亲了亲:“知道刚才是在做什么吗?”
乔一钰整张脸皱起来,陈最笑,凑到她耳边:“这叫自慰。”
他勾着她脸边沾着薄汗和泪痕的软发,一圈圈缠到自己的手指上,解释:“心情不好的时候,会让你快乐。但是不能太频繁,否则会有反作用,对身体也不好。”
“适当的自慰,悦身悦心。”
他等了会没听到她的声音,抬头见她闭着眼睛,脸蛋红扑扑地均匀呼呼,已经睡着了。
陈最眼尾微弯,看了她一会,轻轻拿下搂着他脖子的手,起身料理干净自己,又帮她简单清理了一下。
随后伸开棉被盖住两人,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勉强原谅你了,再有下次,我就亲自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