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吐下泻,换来他的怜悯与施舍。
今年,他同意领证。
纪宁却回来了。
晚上,陆砚醉醺醺回到家。
“黎星,醒酒汤煮好了吗?”
我敲击键盘的手指一顿。
他不是酒精过敏吗?
还能喝酒?
没得到我的回应,陆砚粗暴地推开书房的门。
“你聋了!”
他满身酒气靠近我,捏起我的下巴。
“生气了?明天我们去领证。”
“明天双休。”我扭过头。
他知道我会生气,却还是照做不误。
“那就周一去。”陆砚坐在书桌上,眉眼柔和得过分。
“星星,煮醒酒汤好不好?”
我对上他的温柔,心酸涩地厉害。
他总是知道怎样让我妥协。
我煮好醒酒汤,陆砚已经睡着了。
他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满脸的疲惫。
我轻轻走近他,用食指细细勾勒他的侧脸。
翌日,我五点钟起来给他煮粥。
他起来后,环住我的腰夸赞。
“星星真贤惠。”
美好的清晨,却被纪宁的电话打破。
纪宁要喝粥,陆砚让我打包好,他送过去。
我的手指被烫到,满脸不可思议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