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凑近我:“我们认识多少年了?十二?不对,是十八年。从我认识你那天起你就是一副完美的豪门儿媳模样,整天挂着个死板的面具。”
“闻汀,你不累吗?”
烟雾缭绕中,我们几乎唇对唇。
随着他那句:“闻汀,在这个圈子,没人会想娶一个古板无趣的人回家。”
我手中残破的裤子,伴着‘刺啦’一声,还是走向了灭亡。
空气寂静。
我疲惫地扔掉手上的两片布料,吐了口气,良久才看向他。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去学”
话没说完,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我。
灼热抽离,呈禹几乎瞬间远离我,顶着上半身暧昧又刺眼的抓痕下车接电话。
车门关的很快,可我还是依稀听见了一句暧昧又温柔的话。
“怎么了乖乖?”
我愣在原地。
我知道呈禹爱玩也收不住心,和他订婚至今,明里暗里他身边都没缺过女人。
可他从来不把那些人带到我面前,他想我装瞎,我可以配合。
可刚刚那声‘乖乖’,实在有些刺耳。
身体的酸涩蔓延到心脏,我缓了两秒,沉默着拿出手机打开购物软件。
呈禹打完电话回来时,我正好挑出一件递给他。
“这样的,可以吗?”
呈禹看都没看。
他三两下捡起沾着脏污痕迹的衣服扔我头上:“赶紧穿上衣服下车,我要去接人。”
“接朋友吗?”
我低下头遮住眼里的情绪,试探性开口。
“我刚刚有听见,是你朋友要要来你家住吗?我可以帮你一起搬。”
呈禹嘴里叼着的烟跟着抖了下,他笑着打量我:“我小女朋友搬去我家,你顶着一脖子的草莓跟着去算什么?故意招她不开心?”
他说的直白,车窗降下来,太阳光刺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