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他操烂这女人的时候。
李桂想着,小腹升起邪火,大手一抓,把呆站着的构穗胸前云肩扯出一道及腹的裂痕。构穗一双雪兔破衣而出,在风中颠晃了好几下。
真是漂亮至极!
李桂惊喜万分,觉得这肉鸽大小刚好,他一手掌控一个,还能让乳肉从指缝中露出些余,玩起来最合心。
李桂色急地揉捏起来,构穗毫不反抗更让他觉得美妙,不免自信地说:“你这小娘皮,是不是早想让老子干你了!”
李桂自认自己的容貌没有女人能不多看几眼,殊不知,这浪荡话早已被某人的耳朵听去。
巨岩上,问槐抚了抚鼻尖,抹去令他发痒的沙尘。
他正逆着风躺着,本意是少闻些让他恶心的烩菜味,图一会儿清闲。结果,又被李莲的弟弟李桂扫了兴。
自打那天,他引得李莲嫉妒构穗后,就再没有招惹过构穗。倒是构穗,时常呆呆地看他,眼睛里透出几分到陌生环境后的不适与局促。
稚兽会把第一眼看见的活物当作母亲,构穗大抵就是这么看他的。
还真是可笑。
上空飞掠过风神鸟梭形的身躯,问槐随意弹指,将那传言荒漠里速度最快的飞禽射落。风神鸟在他脸庞扑腾了两下,溅了几滴血。
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睛,黑天墨地般的眸子露出一些疑色。
这女人,怎么什么响动也没有?
“操,好滑好嫩的皮!”
李桂牛喘般的呼吸,混杂着啧啧啧的亲吻声。
“好软…老子今天要操死你,操烂你的穴!以后,乖乖跟着我,老子让你做这世上最快乐的女人,一辈子不下床!”
问槐觉得李桂和他猥琐的样貌当真绝配,床上的话糙得他耳朵疼。他嫌恶地翻了个身,支头侧躺,望了望西边荒漠尽头。那隐约可见连绵起伏、巍峨壮丽的漠漠雪山。
阳光正洒在白雪覆盖的山头,平添几分遥远缥缈的神圣。想来,如来佛祖头顶的佛光也不过如此吧。
问槐勾着唇冷笑,眼中阴郁异常。
“你真的能让我快乐吗?”问话人的语气毫无起伏。
构穗被李桂压在岩壁上揉着胸,亲舔颈肩。她想起月老说,能让女人快乐的男人是她要寻的人。她是女人,李桂能让自己快乐的话,那他不正是自己要寻的人吗?
一丝淡淡的惊喜萦绕在她心头。她的佛缘有望了。
“能,我当然能让你快乐。不过,你要先让老子好好操操才行。”
李桂玩奶玩的差不多了,抽出一只手,一边蹭着构穗的臀,一边猴急地解裤腰带。
“多谢…”构穗心中喜悦,轻柔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