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卫长恒也开始养虞安,一养就是十年。
卫长恒眯起眼睛,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砸在虞安的腰窝。
卫长恒双手缓缓掐紧了虞安的腰,看着虞安半跪住,拿枕头捂住脸,藏住声音。
像一只正在呜咽的小猫。
虞安好像受了委屈,好像是迫不得已,他是被臭男人胁迫。
可是谁都知道,虞安也知道,心里头门儿l清,自己是始作俑者,他总是要这样勾着人。
卫沈不要脸,撕破虞安的伪装,将虞安的所作所为都定性为“爱慕虚荣”,“拜金贪财”,逼迫虞安袒露心扉。
卫长恒左手手指在虞安的腹部滑动了一下,掌心下是细嫩的肌肤。
卫长恒想,自己将虞安养得很好。
身形匀称,皮肤细嫩,每一根发丝都顺滑发光,让他接受高等教育,教他为人处世。
偶尔,卫长恒会觉得虞安像是一条精心养护的锦鲤。
别人看了,会忍不住找自己讨要,把虞安抓起来,放到别的池子里豢养。
如今,他是自己的。
自己亲过虞安的嘴,把人按在破旧的楼道里,抬起虞安的腿,挟制着人;把还不通情窍的虞安按在床上,虞安都没把衣服全部脱下来,就被人一直示爱。
水乳交融过、鱼水共欢过,
卫长恒眯起眼睛。
卫长恒声音嘶哑,重重地撞了虞安一下。
虞安连爬带挪,慌张地向前。
卫长恒掐住人的腰肢,强行拖回来,强行翻过虞安的身体,要和虞安面对面,要虞安躲不开。
卫长恒说:“你坐在我怀里,我看看你。”
他在惩罚虞安之前明明什么都懂,却还要装出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勾得卫长恒心中难安。
虞安说:“不要!”
虞安双手抓挠着男人的背部,留下一道道的红痕。
虞安推不开他,上气不接下气中,意识到自己躲不开后。
他张开嘴想要咬住大哥的肩膀,想在他的刺青上留下牙印。
最后,虞安勾住男人的脖颈,让卫长恒靠近一些。
虞安没有说话,也没有真咬到大哥的身上,而是疯狂地亲他,试图用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