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鸟见自己终于比黑鹰机灵一次,骄傲的昂首挺胸。
黑鹰轻咳,将人踹到身后,恭敬回答:“那是严阁老的孙辈,是严家已故三老爷的庶子。”
贺九川挑眉,没再说话。
玄鸟冷哼一声:“身份跟咱们主子没法比。”
黑鹰瞄了他一眼。
贺九川却长舒一口气。
那就好!
看着流放队伍走远,贺九川也迈开步子,可下一秒身形一顿,险些没站住。
黑鹰和玄鸟察觉到,快速上前,将他扶住。
焦急道:“主子,您怎么样?”
——
走到竹林边,官差卸掉了他们的手铐脚镣。
沈君月便带着沈沐雨找了一处避风地歇脚。
“疼不疼?”看着沈沐雨磨出血泡的手腕脚腕,沈君月轻声询问。
“不疼。”沈沐雨咬着牙摇头。
沈君月叹气,揉了揉他的头:“疼了就说,左不过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不要把自己搞的跟老头子一样深沉。”
“阿姐。。。。。。”听了沈君月的话,沈沐雨叫了她一声别开头,随即小肩膀抽搭起来。
沈君月笑,释放释放也好。
之前发生的事情,哪一件不够一个七岁的孩子害怕的?
她没有说什么,只轻轻拍着沈沐雨的背安抚。
半晌沈沐雨抹了抹眼泪。
“阿姐,手脚都疼死了,你给我缠在手铐上的布条,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这一路上阿奶一直跟我说你死了,三房的也一直骂我,要不是子行哥哥带着我,我大概就不能活着见到阿姐了。”
沈沐雨说着说着,眼泪决堤,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