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爸爸,是那样疼我们的爸爸啊。”我哽咽道,“哥,爸怎么变成了这样?”
“谁知道,可能受不了破产的打击吧,总异想天开地东山再起,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局势。
说个不好听的,他经商手腕又不行,一直啃的,还不是爷爷奶奶的老本。
现在商场上,青年才俊层出不穷,哪有他的立足之地。
东山再起?怎么可能?”
我难过着,没说话。
我哥抹掉我的眼泪,道:“这事你就别操心了,哥现在有工作了,会想办法凑齐那七百万的。”
我知道我哥是在安慰我。
普通的工作,在三天内,怎么可能能凑出七百万。
我哥忽然又担忧地看着我:“你现在还住在贺知州那里?”
我点了点头。
他眼神复杂:“他没对你怎样吧?”
我故作轻快地笑道:“没有,他挺好。”
“那他为什么要跟你离婚?”
我好笑道:“这能有什么原因,还不是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离婚不是对彼此都好?”
我哥深深地看着我。
怕他看穿我的心思,我找了个借口说回去。
我哥说要送我回去,我拒绝了,让他上去看看爸妈。
回去的时候,我没打到车,便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心里烦躁着那七百万的事。
忽然,脚边吹来一张传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