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扭着腰继续去检查其余的服务人员有没有戴好面具。
“阿彻,这下你应该能稍微放心了一点吧?晚上只有盛总一个人的话,估计她也不会为难的你的。”
我点点头,从架子上拿过昨晚那张只遮住我上半张脸的面具,仔细戴好。
回到包厢,盛月殊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不耐烦。
她听到声响看着我和迪迪,伸手指着迪迪:“今晚这个包厢不需要你服务自己去找领班换吧。”
迪迪自然不敢反驳,后退几步便离开了。
幽暗的包厢中,只剩下我和盛月殊两个人。
“过来吧,又不是没见过。”
她伸手抓过桌上的烟,含进唇中,自顾自地点了起来。
我来到她身旁,将烟拿下来:“盛总跟我一起了,还需要抽烟解乏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盛月殊心情不好的时候似乎都会抽一点。
我在家里发现过几次烟头。
只是,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抽过。
盛月殊笑了笑并不生气:“你说的有点道理。”
“盛总是为了让我戴面具,而让整个夜总会的服务生都戴上了吗?”
我望着她,静静地问道。
盛月殊的神色中带着小小的雀跃:“这都被你猜到了?我寻思着让你一个人戴面具怪怪的,就想着让所有人陪你戴。”
望着眼前自己的妻子,为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这样花手笔,这样为人家考虑。
偏偏这个男人又是我,此刻心中的滋味很复杂。
突然间,脑海中闪过一个计划。
如果借着阿彻的身份,让她慢慢对我更加讨厌,唆使她跟我离婚会不会更有效果一些?
想到这个方法,我又有些激动。
如果我们真的可以离婚,对彼此也算是少一些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