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次乱了,也可以请他过来帮我再打扫一次。不过今天他还有任务没有完成。”
我轻轻踢了一脚那张地毯:“这是你在澳洲买的,最喜欢的那张羊绒地毯。我想许思域一定可以将它清洗干净的吧。”
盛月殊望着那张地毯,又看着许思域,最后视线落在我身上:“他不舒服,要不江亦你处理一下吧。我带他去医院看看。”
这怎么可能。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止疼药,放在许思域的唇边:“我的病比他严重得多,区区胃疼而已,吃颗药再去看吧。你晚点再带她去医院,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盛月殊有些不高兴:“什么事情非得现在说吗?”
我神情严肃道:“关于那件事,你要是不想听就算了。”
盛月殊很快意识到是什么事情,她转头督促许思域:“那你先吃颗止疼药吧。江亦都吃你吃一颗忍一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许思域眼见自己的局势被扭转,苦着脸喊道:“盛总,我。。。。。。”
借着他说话的机会,我将手中的药塞进许思域的口中,迫使他吞下。
“对了,要是吃完药不疼了就去处理地毯吧。等我和江亦说完事情再安排你去医院。”
说完,盛月殊便拉着我上二楼书房。
毕竟现在,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有关于季月娴出轨的事情,更让她在意了。
我猜测许思域在听说这是盛月殊最爱的地毯,估计是不会随便应付的。
毕竟今天在我这讨不到便宜,他必定要在其他地方找回些存在感。
上到二楼,我没有马上说关于季月娴的事情,而是问她:“我不在的这几天里,谁睡过我的房间吗?”
盛月殊随口解释道:“我睡得,我自己房间的床好像是有点坏了,一躺就有声响。”
心口像是被人用手紧紧篡住,刺痛的感觉让我无法喘气。
所以,这一点许思域没有骗我。
她的床,的确是坏了。
真的是因为做那种事情太过激烈而损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