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又摸了摸男人的腰,原本白皙的肌理多了多烙印,方才就摸出来了。
“这些都是薛襄阳弄得?们怎说都有同僚之谊,共事多年,怎就半点不留情面,他可真是。。。。。。”
苏淮安拉过的手,道:“三司头上是律法,通敌是死罪,易地而处,我亦不会手软。”
“那怎能一样。。。。。。”
公主向来就不是个讲道理的人,真要是易地而处,换成苏淮安审薛襄阳,长公主会说苏淮安大公私。苏淮安道:“还是说说们,后来如何了?”
萧琏妤看着温柔深邃的眼睛,顺着他道:“后来呀。。。。。。临哥儿不到一岁就会喊娘了,但央央不行,有些笨。”
苏淮安眉宇微提,道:“央央?”
萧琏妤道:“仪姐儿的小名。”
苏淮安道:“为何叫央央?”
萧琏妤道:“因为说话晚,要东时会‘央央’、‘昂昂’。”
苏淮安亲了亲的耳朵,道:“那不是跟一样?”
这话还有一层深意,思及方才,萧琏妤脸皮有点撑不住,仍是嘴硬道:“苏大人就半点没出声?”
苏淮安又勾唇笑,“那不是长公主让的?”
萧琏妤咬他,“胡说!”
苏淮安道:“是臣胡言乱语,行了吧。”
。。。。。。
三年的事一个晚上怎能说完,长公主说着说着,就了呵欠,戳了戳男人小腹道:“苏大人别拷问我了,我困了。”
苏淮安道:“睡吧。”
翌日一早,苏淮安照常上朝,散值后回了公主府。
申时,正是用晚膳的时候。
青玉是了解自家主子,昨日屋里头那般动静,吱呀吱呀又叫两次水,今日一天脸蛋都红润着,定然是会等驸马一起吃饭的。
事实也果然如此。
不但一起用膳,还给镇国公留了一碗补身子的汤。
用过晚膳,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今儿反暑,还有些热,一家四口在院子里消食。
长公主府景色宜人,四周松石林木数,郁郁芊芊,绕着一池春水。
苏淮安和长公主在喝茶。
他偏头看,现手里的折扇,还是他曾经留下的。
苏令仪拉着哥哥,给池塘的红鲤喂食,洒了一把又一把。
苏佑临道:“央央,这边鱼像胖了。”
苏令仪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