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运极好的幸运儿扔出一张牌,随后拿着最后一张牌。
“报单。”
霍姆斯看着手里的一把牌,又看了看对面扔出的那张最大的牌,用手轻轻地扣了扣桌子,示意过。
他身边的一人扔出了一张牌,这是整张牌局里最小的牌,但正好能压死最大的牌。
又转了几回合,霍姆斯手里的牌都快打光了,“幸运儿”手里的那张牌还没打出来。
“将军。”
霍姆斯扔出一张印有穿戴将军模样的牌,随后示意自己已经打完。
将牌桌上的筹码都收起来,霍姆斯看到那个幸运儿扔下一张只能多张一起出或跟在某些极特殊的组合后出的单牌,脑中简直要生出一个问号。
他至少有三次机会可以打出这张牌,但却选择把这张牌留到最后,这种操作简直是令人发指。
霍姆斯借着荷官发牌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随后移开视线,开始打最后一把。
他发现,对方的衣袖上绣着一颗与服装显得格格不入的黑星。
“希望是我搞错了……”
霍姆斯打出一张牌。
“奴隶。”
……
“换回来。”
霍姆斯把一大袋子筹码扔回到柜台上。
1248单位筹码,折合62磅,再抽掉25%的手续费,支付杂七杂八加起来足足十五磅的服务费,还剩31磅。
赌了两个小时,赚了21磅,还行,至少算是把十次易容伪装的钱挣出来了。
整理了一下脑中借助闲聊、交流等打探到的大量情报,霍姆斯朝着赌场的地下走去。
那里有更刺激,更不能摆在台面上的活动。
交了五十磅的保证金,几乎掏空了霍姆斯摆在明面上的所有资产。
四处都是用高功率的灯泡打出的红光,这一套设施在南大陆真是大手笔,也可以想象它的暴利。
不断响起的尖叫声,以及鼻尖淡淡的血的气息,已经很明确地告知了这里举办活动的性质——地下角斗场。
没有规矩、没有投降、没有保护。上台,赢的人站着下场,输的人被抬出去火化。
霍姆斯手指在腰间的狩魔之刃上抚摸了一下,确保没有恶意后,抬步走了进去。
他很好奇,台上的是不是超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