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虽然多,却都是雌性一贯的审美。
黑色,白色,和没有色彩倾向的纯灰。
仅有少数华贵的礼
服,能看到些别的颜色。
看起来选择很多,其实很难选。
慕斯不喜欢那些或黑或白或纯灰的衣服,那会让他想到雄子养育院的生活,一样的单调乏味。
穿全套礼服又太过正式,慕斯只能将礼服拆开来穿。
既保留色彩,又不会显得太隆重。
慕斯在衣帽间待了许久,搭配了套鸢尾蓝色的异形衬衣与星空长裤。
穿戴完毕出来时,天伽皇已经离开。
慕斯并不在意。
往常天伽皇离开得更早,往往在他醒来之前就走了。
就像那些让他爽到头皮发麻的深吞绞紧,那些反复想将他融入骨血的亲密纠缠,那些睡前相拥的耳鬓厮磨,都是一场梦。
好在,他早就习惯了独自待着。
[早上好啊小蛋糕。]
慕斯微愣,随即露出一个笑,“早。”
[黑屏了近两天,你还好吗?]
[天伽皇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慕斯扯了扯袖口,遮挡住皮肤上的痕迹。
天伽皇并不算粗暴。
只是雄性的恢复力不如雌性。
慕斯又体质特殊,随便碰碰就会留下痕迹,又很难消除。
普通的指痕和吻痕,都要大半天才能褪去。
天伽皇昨晚还发了狠的吸吮,他身上这些或红或粉的痕迹,没个两三天消不去。
有这些异界观众陪着,跟他们聊聊天,生活倒也不算太无聊。
……
傍晚,慕斯撑着下巴,在窗台边看月亮。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