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阮莺朝着他们走来的那一段路,祁焰、程随安和沈越的脑海里就闪过了过去的画面。
总感觉朝着自己走过来的还是当初那一个为他们是从的阮莺。
沈越没有程随安和祁焰那么沉得住气,看到阮莺走近时,就直接问出了口:“阮莺,你什么意思?”
她神情温和,沉默不语。
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面对沈越的质问未起波澜,朱唇微抿,雪肌于灯光下似是染了薄薄的霜。
很久之后,阮莺才提议:“要是有什么话,找个人少的地方再说吧。”
阮莺带着他们三个人到了包厢外面。
祁焰、程随安和沈越在月光下,眼神看起来十分的冰冷,亮着幽幽的光。
阮莺背对着他们,“我放在那里的东西,你们是不是看到了?”
画祁焰的画,给程随安的小礼物,还有给沈越的平安符。
她眸光揉成碎影,眉眼轻挑,“你们看到阿陵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很眼熟?”
岂止是眼熟,祁焰没走弯子,很直接的就挑明了这一件事情,“阮莺,你当初和我们一直在一起,愿意被我们这么折腾,为的就只是因为我们三个长得像慕陵?”
一袭月白色的纱裙在月光之下隐隐绰绰,罩着清冷的光晕,立于夜色之中。
“是。”
阮莺的回答最终让他们三个人同时红了眼睛,是凶恶的恨意,也有不甘。
毕竟从来都没有人敢把他们三个同时当做了一个人的替身。
她,就是头一个。
他们三个人的手段,就算是有资本有势力的人也不会闲着没事来招惹他们。
“阮莺,你知道你这么做,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