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两个人的画展同时在美术馆举办。
覃芷学画十几年,第一次举办大型展览,因而薄斯珩格外上心。
他直接把几百个平方的正厅给了她,费尽心思装点一新,还动用了各种手段宣传。
所以开展那天,来参展的社会名流、文人大拿直接刷新了美术馆的客流史。
而被安排在侧厅的另一场美术馆则没有那么幸运了。
十来个平方的房间里挤了近一百张画,逼仄到人都挪不开身,压根没有人进来参观,更不要说拍卖了。
她站在门口,遥遥看着远处的热闹场景,眼里满是失落黯然。
几个来帮忙的朋友正想安慰她,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清槐,出事了!”
第六章
有人在网络上曝光了一桩抄袭案件。
而涉事主人公,正好是今天举办画展的阮清槐和覃芷。
看着手机上热心群众做出来的调色盘,两幅画从画面内容到构图色彩,可以说的上是一模一样。
很快,新人画家阮清槐疑似抄袭的话题就登顶热搜,引起广泛热议。
几个朋友围在她身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怎么可能是清槐抄袭啊?这画上的校服就是我们高中的,他们眼瞎吗?”
“就是就是,这个女孩就是清槐本人啊,我们都能作证!”
“分明是这个覃芷抄袭,她抄袭还有脸了。”
阮清槐还保持着基本的理智,飞奔着回家,想要拿出底稿自证。
一路上,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回忆起当初作画时的场景。
那一年,她十八岁,薄斯珩不再接她放学。
她拿着年级第一的试卷回家直接冲到了书房,想展示给他看让他开心。
房间里静悄悄的。
薄斯珩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放轻脚步走到他身边。
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