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京城都动起来了,大街上到处都是衙役捕快、穿甲兵士,巡街武侯。他们扫荡了整个京城,日夜巡逻,抓捕了不少平日里在街上闲逛的无赖泼皮和偷鸡摸狗之徒,一时间京城的治安居然好了很多,百姓的幸福指数迅速上升。
王休还是有点害怕,最近几天大门也不敢出,还好齐天远安排好了侯府的护卫工作,这才心安一些。
院子里,王休躺在摇椅上,一摇一晃的,眼睛虽然闭着,心里却是思绪万千。
自从前几日,和几个二代们打了郑景仁开始,接着连续几天都有人被袭击,这绝对不是巧合。
另外王休还发现,被袭击的人基本都是世家的人或是以世家马首是瞻的人,不知是谁下的手,到底想干什么?是针对牛毕他们,还是针对自己?自己在这件事情当中是个什么角色。
难道是牛毕他们偷袭上瘾了?不会,虽然他们几个看着彪呼呼的,但胆子没有那么大,毕竟被人袭击的人里面有两位御史,那又会是谁呢?不知为何,王休心中总是浮现出郑爽的影子。
不知道今晚上会不会再出事儿。想到这,王休又睡着了。
果然,又出事了。武怀仁被人给揍了,一大早武怀仁躺在自家府门口,被揍的很惨。
王休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也没叫上别人,自己独自跑到了大将军府。
门子见到王休前来,知道他与自家两位公子关系匪浅,也没有通报,直接就带着他进了府。
来到武怀仁的房间,一眼就见到武元爽阴沉着脸,焦急的走来走去,站在一边的武怀义低着头一言不发。
王休马上走上前见礼:“武伯伯,怀仁的伤咋么样?”
武元爽见是王休,手一指:“诺,郎中在还在给怀仁包扎伤口。”
王休看了一眼,不想打搅郎中,就自觉的站在武怀义的身边,小声询问:“怀义,这是咋回事?”
武怀义连头也没有抬,只是摇摇头,表示不清楚。王休只得作罢,看着郎中给武怀仁进行包扎,
又过了一个刻,包扎完毕,郎中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站起身。
几人连忙上前,武元爽急忙问道:“郎中,我家小子咋样?死不了吧?”
郎中拱拱手对武元爽说道:“大将军莫急,您家大郎无碍,受的只是皮肉之伤,没有伤到要害和筋骨,开点舒经活血的药吃下,躺上十天半个月的便可痊愈。”
“哦,那就麻烦郎中了。”
郎中笑道:“不敢,我这就开方子。”
不大一会方子开好,武元爽命人给郎中奉上诊金,差管家相送并去按方抓药。安排好这一切后,武元爽坐在床头,看着还闭着眼的武怀仁,心中怒火中烧,开口大骂:
“这个杀千刀王八蛋,居然敢将老夫的儿子打成这样,简直是活腻味了。还有张正伦那个废物,这么几天了,不但人还未抓到,还让他继续行凶。可恶!”
忽地,武元爽一拍大腿,站起身大喝一声:“来呀,备马,拿我的铁枪来。”说完大步迈出房门。
王休和武元爽相互对望一眼,异口同声:“我去!”连忙紧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