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秦媃,叶狂从阁楼上一个个房间前走过。
这些房间里都是一张张桌几和一个个跪坐在软垫上的学子。
还有拿着量尺,一脸严厉之色的夫子。
咏读之声,此起彼伏。
也有调皮捣蛋者,却会被夫子痛打手心。
这时候可没有什么不能体罚学生。
一个个挨打的学子,手上都肿得老高,痛苦流涕的大有人在。
叶狂很快发现,那些阁楼的底层房间里,全都是几岁大的童子,而高层则都是青年。
所教授的东西,也从底层到高层,由易转难。
而逛过了一栋栋阁楼。
叶狂则有些赞叹。
颖川学府不愧是传承数百年的学府,教育体系已经十分完善。
但叶狂的心情却逐渐有些沉重。
他甚至感觉到了危机。
“媃儿,这颖川书院每年能毕业多少读书人?”
“叶公子,每年从颖川学院走出来的,都有两百多名学子。”
秦媃语气温柔的回答道。
“两百多么?”
叶狂眉头紧蹙,每年走出来两百多饱读诗书的读书人。
而大禹又有那么多官位,能够容纳这些读书人吗?
这是一股隐藏在民间的力量呀。
看来大禹的人才果真是相当多的。
“叶公子,从这里走出的学子,大部分都是身上有背景之人,但那些寒门子弟,能以颍川书院学子身份走出去的,每年最多有几十人,有时甚至只有十几人。”
秦媃提醒道。
闻言,叶狂大为好奇。
“怎么回事?为何从颖川书院走出的寒门子弟都那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