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狂则眯起了眼睛。
很明显,经过上次他大张旗鼓的抓人之后,这颖川书院的院长已然是加强了管控。
叶狂刚要走,这书院院长就已经派人来请他了。
或者说,他刚刚来到书院,可能就已经有人给那书院院长通风报信了。
“不去。”
叶狂淡淡的道。
那颖川书院的院长,他懒得与之打交道。
马车则继续前进。
负责拦路的童子脸色微变,立刻退后了数步,让到了一边。
而在马车离开颍川书院时。
颖川书院内。
一栋最高的阁楼顶上。
颖川书院的院长夏侯贤虚起眼睛,俯瞰着叶狂所坐的马车离去,其一张老脸上流露出一抹阴沉之色。
“爷爷,需要咱们派人去把那马车拦住吗?”
夏侯贤身后,一名锦衣罗裳,头戴高冠的夫子问道。
“不必。”
夏侯贤摇了摇头,道:“周诘的事没做好,被人抓到了把柄,咱们没有借口,此人又有禁军背景,我们得多加小心不可硬来。”
“这些日子,让下面的人都安分一些。”
夏侯贤气质儒雅,鹤发童颜,看上去还有些慈祥。
他当书院院长多年,在士林里名望极大,很爱惜自己的羽毛。
即便他现在对马车上的人恨之入骨,但也表现的平静自然且目光睿智,一见情况不对就决定暂时退让,以避锋芒。
“爷爷,听说那些寒门子弟都入宫了,这人今天又来,应该也是在给天子找寒门子弟。”
身穿锦衣罗裳的夫子眉头紧锁,神情有些担忧的道。
“无妨,朝堂诸公岂能允许寒门子弟登堂入室?”
夏侯贤淡淡一笑,眼神中装满着嘲讽,仿佛根本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