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很快就到了。”杨乐将衣服拿给了她。
“我就不该接这个电话。”柳红叶一边穿衣服,一边懊恼不堪。
杨乐给她系好罩罩扣子,柳红叶转身抱住了他:“有你,真好!”
来到前厅,柳红叶对那小姑娘说道:“我们出去办案,房子暂时不退,有人问起来,你就说不知道。”
说着,给那小姑娘塞了一把钱。
那小姑娘会意,忙说道:“大姐您放心,我不会暴露你们的。”
杨乐和柳红叶上了车,将车开出了农家院,在一个高坡上停了下来,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院子里的一切。
柳红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说道:“小杨,我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杨乐点了一支烟,红光在夜色中忽明忽暗,显得诡异几分。
“是不是,王喆以前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你这个提问问得我好舒服,不愧是市府第一秘书,至少,你没有怀疑我,这就够了。”
“的确,我是被王喆强jian后才被迫嫁给他的。”
“那时候,我父亲是被一个案子牵连,我为了捞人,找到了他,我父亲做了一辈子检察官,两袖清风,从来就没有半点贪墨,可还是遭人陷害。”
“我托人四处打听,才找到了当时专案组成员王喆,求他看在我父亲一生清廉的份上,救救我父亲。”
“没想到,他见色起意,把我诱骗到一个小黑屋里,就把我给……”
听着她轻轻的啜泣声,杨乐心里也是猫抓般难受。
“后来,我父亲还被调离了检查院,这个时候我发现我怀孕了,要挟他必须给我父亲一个说法,否则我就告他强jian我!”
“他妥协了,说打算娶我,给了我父亲五十万赔偿款,娶我的时候又给了我五十万彩礼。”
“我那个时候想,反正父亲的案子已成定局,翻也翻不了了,不如顺其自然算了,反正父亲当年离退休就差两年时间了。”
“岂料,父亲咽不下这口气,退休第一年,就抑郁而终!”
“父亲临终告诉我,王喆收了别人钱,昧了良心。”
“这个时候,我嫁给他已经一年了,生下一个儿子,我将父亲临终遗言告诉了他,他说想办法调我进检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