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懂克制,你以为我一出去就要搞大事呀?”
“你不是要搞大事吗?”
“我当然要搞大事情,我要找到曾炳忠更加恶劣的证据,等着我出手的时候,就是他永远不能翻身的末日!”
“你难道不是想要杀人?”
洪泽伟摇摇头:“我为什么要杀人?杀一个曾炳忠,还得把我自已搭进去,我又不傻!”
“切!”严春英出了一声,刚要欠起身子,却发现洪泽伟的双手正搂着她的后背。
“放开!”严春英不禁俏脸飘起绯红。
他被洪泽伟搞出这样的造型,还是平生第一次,不由得怦然心跳。
“坏蛋!”严春英连说带挣扎,这家伙的眼睛定格在她的背心口。
洪泽伟双手离开她的后背,还感觉有些不舍,笑了一下:“是你自已把我扑倒的。”
严春英坐了起来,瞪了一眼还躺在沙发上的家伙。
洪泽伟坐了起来:“那位老板,到底透露出什么信息了?”
“他什么都没说!”严春英又一次翻个白眼。
“切!你这样对待客人,一辈子都没朋友,更别想要嫁人。”洪泽伟不满地嘀咕,站起来告辞。
“我就是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你。”
“那我等着你嫁不出去,我要倒贴。”洪泽伟说着打开门,用不着她送客,他自已能走进电梯。
听到关门的声音,严春英突然抿唇笑了一下,手轻轻地拍着背心口,她的心跳频率还处在倍速的状态。
紧接着,她又不禁担心起来。
曾炳忠狡猾得就像一只老狐狸,现在洪泽伟要揪出他的尾巴,可谓是难上加难,搞不好还会自毁了前程,甚至入狱都有可能。
她想要帮洪泽伟,但她也无能为力,绝不会去做违法的事情。
离开了严春英的家后,洪泽伟骑上摩托车,觉得呆在县城没有一点意思,干脆回镇里得了。
摩托车在马路上慢慢溜达,洪泽伟的脑子里一直现出曾炳忠的影子。
目前他怀疑曾炳忠就是柳温婉的奸。夫,但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有等待琳姐拿到曾炳忠的头发,跟他手机壳里那根毛发检验之后,才能做出结论。
遐想之时,洪泽伟突然减缓了摩托车的速度。
他发现路边一个小吃摊的桌子边,坐着一位哥们,就是曾炳忠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