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罗田区作为一座二级城区,其工业发展可谓蒸蒸日上。
这里林立着众多规模庞大的工厂,涵盖了纺织、建筑器材以及五金等多个领域,可谓政府的钱袋子,也是安全监管的主阵地。
懂的人都知道,从古至今,无论是哪家工厂或企业都不可能做到完美无缺、毫无破绽。
只要是由人来进行管理运作的,即便有着再完善的规章制度,也难免会存在疏漏之处,从而引发各种问题。
城管、工商、消防等部门真要是认真查起来,那一定能把企业罚个底掉。
朱珠和贾志尖对这个行当的运行规则最熟悉不过,他们分好工,一个顺时针扫荡,一个逆时针过筛子,将魔爪伸向了罗田区每一家企业单位。
终于,在换防的第六天,贾志尖光顾了由内而外白酒厂的工地。
从专业角度看,这个工程质量脱离了固有印象和规律,工地的基础防范工作相当完备,安全生产管理更是细致。
贾队长使出浑身解数,拖着肥硕的身躯上上下下检查,愣是挑不出毛病。
气急之下,他点燃烟头,扔到料区栽赃陷害。
他这些日子收钱收得迷了心智,一品朱珠的芳泽以后,也增加了自信,早将李海的告诫抛之脑后。
在明知道酒厂老板是赵杯情况下,开了巨额罚单,最后传到了赵杯耳朵里。
没办法,朱副总再次出马,重金招待也没有改变贾志尖的处罚结论。
同一时间,赵杯命令酒厂工地负责人倒查,必须找到原因。
工程部白部长亲自查看了监控录像,见到贾志尖的所作所为,差点被气死,立刻将录像送到赵杯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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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杯看完录像,叫白部长先回去,他则是扣下录像,剪切制作成光盘,连同之前的证据一起收进档案袋里。
做完这些,他靠在老板椅上琢磨。
身后的郝佳润将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揉捏。
捏着,捏着,郝佳润的手被赵杯握住,她没有躲,两人心照不宣地感受暧昧的妙处:
“你说,咱们把证据报上去,会不会太直接了?
这样一点面子不留,会把城管局得罪的死死的。
他们一时不敢收拾咱们,待风头过去,三天两头的找咱们麻烦,咱们可受不了啊。”
郝佳润越说越担心,眉头紧锁。
赵杯翘着二郎腿,倚在老板椅上:
“所以没人想当出头鸟啊,前些天举报城管的公司痛快倒是痛快了,可今后免不了和城管继续打交道,说不准怎么着呢。
对于咱们,这口恶心不能不吐,关键是方法,怎么做成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