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转眼就到星期三。
吃过晚饭,给沈有容的脚上药后,许昆仍是坐在沙发上,一边休息一边与沈有容闲聊。
“小昆,明天我得去学校上课了。”沈有容惭愧地道,“明天你能不能早上七点左右来送我去学校?”
脚受伤后,她请假很不顺利,新校长故意刁难不批准,要她提供正规医院证明,否则就是假的。
她在家休息三天,已经算是旷工三天了。
今天新校长又给她打电话,催促她必须回校上课,否则当旷工开除。
她也知道在家三天已经是极限,再不回学校上课,那个校长真的有可能开除她。
许昆立即应道:“没问题。”
顿了顿,他有些疑惑地问:“你的脚伤得那么严重,请假一两个星期应该可以的吧?”
在他的认知中,老师的待遇比打工的好多了。他读初中的时候,有一个体育老师不小心拉伤了脚跟韧带,请假了半个学期。
“有些事,一言难尽。”沈有容黯然道,“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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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昆感受到沈有容的悲观与难过,心生同情。
他忍不住问道:“容姨,能具体跟我说说你家欠债的事吗?”
沈有容犹豫了一阵,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许昆听完,义愤填膺:“一群杂碎,欺负孤儿寡母!”
顿了顿,他对沈有容道:“容姨,你应该报警。”
“不能报警,他们说我敢报警的话,就弄我女儿,让我后悔一辈子。”沈有容摇头道。
“那你可以搬到另一个城市生活。”许昆又建议道。
沈有容苦涩地摇头:“哪有那么容易?老师的编制很难调动的,需要很大的人脉,还要塞许多钱。”
许昆不再说话,思索如果是自己,应该怎么处理。
……
第二天早上,许昆在六点五十分到沈有容家。
苗含韵已经先一步上学去了,家里只有沈有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