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会被勒坏吗?
但温极并没有朝卧室走去,而是抱起严离转身进了浴室,他低头,附在严离耳边轻声道。
“劳你辛苦一下,可以吗?”
严离眸光像是浸润了浴室的水汽,莹润雾芒,她唇微抿,轻轻点了头。
……
等两人再次出来的时候,两人已然换上了白色的长浴巾,只是一个裹在上面,一个裹在下面。
严离不只裹着,还用手遮着身前,转身瞪了温极一眼。
“你怎么又像上次一样?又留在那,上次的还没消呢。”
温极目不转睛地看着严离:“原因你不知道吗?”
“这次可比上次,更难抑制。”
严离遮住身前的手微顿,余光瞥见温极身后脏衣篓里那件买小的内衣。
严离倏而闭嘴。
不过一秒,她再次被温极抱起,两人这回终于朝卧室走去。
夏天的夜,与清凉的湖水最为搭配。
如果能镇凉两个水蜜桃自然是极好的。
文雅一些的吃法自然是用刀一片片切下,但男人却难得粗鲁,圆圆的水蜜桃慢慢变形。
而后男人又不知从哪找到了一个g。烧红滚烫的木枝,想放进清凉的湖水里降降温。
那一夜,男人一直玩着木枝在湖水里嬉戏。
……
沉入梦乡前的严离,只有一个想法,幸好,新房子的隔音挺好的。
***
严离本来以为自己白天就能醒,可真正等到完全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她揉着迷糊的脑袋醒来的时候,记忆也跟着一起回溯。
严离脸颊瞬间再次通红,心里小声嗔怪。
都怪温极,白天醒了也不放过她,以至于她太累又睡了一觉。
说曹操曹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