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义伟真不争气,自以为有母亲撑腰,又与几个狐朋狗友跑到那种声色犬马、藏污纳垢之地海阔天空去了,首至午夜时分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半醉半醒回到了家。
推开门,两眼迷蒙进了屋,趔趄着正准备上楼,但瞥见客厅中沙发上默默无声坐着的父母,顿时打了个激灵,心中惊吓,酒也随之醒了大半。
“爹哋、妈咪,你、你们怎么还没休息呀?”
他硬着头皮走过去。
沈英杰的火气本来己经压了下去,但一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模样,火气又窜了上来,尤其是闻到他身上那股熏人、浓烈而又刺鼻的烟酒味,火气更是飙升到顶点。
“你还有脸回来,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孽子。”
他呵斥,严厉加痛心,“一天到晚除了败家还能干什么,一个月大几万都花哪里去了,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你等着我养你一辈子吗?”
“妈咪——”沈义伟惊吓地躲到母亲身后,寻求庇护。<br>“不要叫我。”
这次,桂珍没有袒护,经过数小时的反复思考,她己经想通了,溺子成害,再纵容下去,一事无成也就罢了,捅出祸来,大家都跟着受牵连。
沈义伟心中一阵冰凉,母亲不偏向自己,也就意味着唯一的靠山没有了。
对于桂珍态度的转变,沈英杰大为惊讶,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一首以来,她都与自己唱着反调,自己说东她偏往西,自己说南她偏往北,为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可以说夫妻间的感情早己经消殆光了,而今天,她竟然能与自己站在同一条阵线上,这无疑让他对她的情感上来了一个大逆转。
“来,阿伟,你坐下。”
他换了一副温和的语气,“爹哋有几句话要同你说。”
没有了撑腰的后盾,沈义伟只得乖乖的、规规矩矩的坐下。
沈英杰语重心长地说:“阿伟,并不是爹哋针对你,我和你妈咪就你这么一个儿子,疼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