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穿过情趣睡裙的镂空,指腹围绕侧腰固定的一点来回摩擦打转。
女仆装、蛋糕裙,高开叉旗袍,两人一一试过,最后作为收尾的,是她买大了一号的真丝睡裙。
纯黑裙摆如鱼尾般打开,随着肢体摩擦而发出有规律的簌簌声。长至腰际的假发是栗色的,没有刘海。栗色很适合他,微卷的发尾和泛红的眼圈很相配,烘托出一袭羞涩气质。
窗户是开着的,窗外飘着细而密的雨。雨和土壤撩人心弦的气味笼罩了一切,夜晚也似乎变成了一片私人海洋。
夜色的映衬中,裙摆下方的白皙皮肤让他的轮廓显得特别鲜明。
青年什么话都没说,双手撑着她肩膀,腰腹肌肉轻微地抽搐。她抬脸,他垂下双眼,彼此四目相对,眼神缠绵片刻。
湿润又黏腻的穴吞着她另一只手,肠道永不餍足似的,又软又紧地绞缠着手掌往里吞,直到腕骨都被咽了进去。
他将她吞到底,低下头,主动吻向她上扬的嘴角,呼吸带着雨夜一样潮湿的情欲。青年嗅着她,深嗅颈间让人心醉神迷的独特气味,像一条寻求温暖的蟒,唇贴着她的额角、脸颊,耳根,热切地寻找着什么,一边吻,一边在侧颈留下让她觉得酥酥麻麻的轻咬。
他不断挺动窄腰,胸膛的曲线紧绷,明显翘起的一点乳尖被掐了一下,接着又被洁白的牙齿咬住,被随心所欲地撕扯,被双唇缠绵地吸吮,洇出一点漂亮的鲜红色。
“很卖力嘛,喜欢这样被我操?”她戏谑地问。
甬道痉挛似的收缩,他被顶得歪向窗边。勃发的欲望被握住,快感永无止境地堆迭却得不到宣泄。他像一块美味的嫩肉,或是一道可口的甜点,不断变化模样,最终都填满同一人的肚肠。
雨点坠在两人缠绕的发丝里,像星星点点的碎钻。
“……喜欢。”
半晌,青年才有力气开口回答。他稍微喘了一会儿,将手盖在下腹处,好像要隔着温热的皮肉寻找她的手指:“这里感觉……特别强烈。”
他没在说谎,不像多数性事中装出来的高潮,身体跟过电一样,被汹涌情潮冲得浑身发麻,变成接收情欲信号的器官,像是天生就该被她操成这样。他渐渐分不清快乐、饱胀和痛楚的区别,一半的身体即将破碎,另一半却轻飘得要飘上空中,于是,只好毫无保留地交给她,彻底沦陷。
祝栖迟有些恶劣地笑起来,语调却柔和,态度也十分温善:“我看也是,你都会用后面潮吹呢。”
他哑了一样拒绝回应,但她看见他连指尖都在因羞辱带去的快感而不断颤抖。
骑乘的体位正方便祝栖迟用唇舌品尝青年柔软敏感的胸脯。那一点富有弹性的、红樱桃似的肉粒尤其甜美。
他自己肏了自己多久,她就咬了多久,久到乳肉泛出青紫,连绵如雨声的低哑呻吟变成无法再承受更多的低泣。
青年前列腺埋得稍深,但她对找宝藏这件事早已轻车熟路。手指在他上下移动时稍微顶一顶,不用多么粗暴,随便刮蹭两下,他就爽上天似的,快感乱窜,前后一起高潮。
中途女人觉得手酸了,慢慢抽出来,用青年的后背擦干手上热乎乎的润滑液。他软的和泥一样,那么高的个子,长手长脚,缩在一起,感觉特别可怜。
可她从不施舍多余的喘息时间,强迫他跪在床边。容纳她的穴口伤痕累累,肿胀不堪,他轻轻晃着头,无力地推拒着,求她再给他一两分钟。
“不。”她进食一样咬住他的耳垂。“你拒绝的话,就把这算作强奸好了。”
他的挣扎毫无意义,被压着跪下,上半身伏于床尾。她的手握着假阳具,将他的裙摆卷上去,拇指按进腰窝,继而握紧侧腰,龟头微微转向,循着前列腺的位置凶狠地一肏到底。
第一声呻吟泄出来的时候他直打颤,喉间不成调地哼着,既痛彻又渴求,薄薄的肚皮凸起一个鲜明的包,被顶得一下一下晃动沉浮。
青年手指无助地抓着床单,像抓着海浪中救命的稻草。渐渐地,嗓音变得骚浪又甜腻,像被牵出长丝的麦芽糖,由强奸开启的戏码,早已转成了心照不宣的和奸。
栗色发丝或多或少地黏在他的脸上、身上,尚且温热的润滑浸透会阴腿根,红胀的穴口被撞得泛出细密的白沫,被视为无知觉的套子,被身上人肆意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