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衣服的撕拉声从耳边传来,血液与衣服的棉絮从空中飞落,一半落到了地上,一半落到了鸣人的脸上,瞬间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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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抱着应茴落到了树干上,他的后背已然鲜血淋漓。
她抬头看向他,他的护额刚好完整的从头上掉了下来,套在了应茴的眼睛上。
就在应茴拿住护额的时候,卡卡西抱着她下了树。
直到双脚落地,她才把眼前的护额拿下。
暴走的鸣人再次向二人袭来,卡卡西顾不得背后的疼痛,结印施术一气呵成。
“土遁,土流壁!”
布满狗头的墙壁平地而起,挡在了应茴的面前,可还是被暴走的鸣人一爪子给挠碎了。
眼看鸣人的指甲尖就要碰到眼睛了,应茴拿起护额挡住了眼睛。
护额上属于木叶的纹路上多了一条长长的划痕。
可她的手背还是被鸣人周身的红色气体所划伤。
应茴的上身向后仰去,她顺势抬起脚,踩了鸣人的肩膀,借力空翻躲开了很远。
在空翻途中,她手掌的血液滴落到了鸣人的眼睛上,鸣人呜咽了一声,捂着眼睛很痛苦的样子。
“鸣人,是我呀,你快冷静下来!”
应茴试图叫醒鸣人,可根本无济于事。
卡卡西这时冲了过来,打算制服鸣人。
但鸣人刚好回头躲过了他的攻击,卡卡西反应过来立即退后了几步,拉开距离。
卡卡西的写轮眼紧紧的盯着鸣人,写轮眼可以预判人的下一步动作,可暴走的接近兽态化的鸣人此时无法像人一样判断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的脑子里闪过很多和暴走鸣人缠斗的画面,可到最后失败的都会是他自己。
因为鸣人是老师的孩子,卡卡西根本不忍下狠手,所以他现在想不出任何可以对付鸣人的手段。
就在他愣神之际,一条红色的尾巴向他甩去。
应茴眼底暗了暗,她不想出手,因为如果这次他死于意外,那带土的眼睛她就可以帮他拿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