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轻捧着她唇,眼眸轻阖,并没有看去别处,却对?一切情况了如指掌,只呢喃轻声道:“都?见过两次了……还不熟吗。”
她又想去捂住他嘴了。
胡说、什么。
哪里见过了。
是指她的手简单的碰过,就算是“打招呼”了吗?
普天之?下也没有这么个?相熟法的。
她都?不知他怎么能这么坦然。
动作近乎僵硬地被他带着走,生涩得像枝头?未熟的小果。
倏忽想起那句“需求的话,我有太太。”
她现在想回答一句,不,你没有,你的太太靠不住,要不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
脑中的神经如同拉满的弓,再加一分力都?要断。在势头?收不住时,她唔了一声,往他怀里埋,慢了一拍地反驳:“周述凛,不熟的。”
他似也讶了下,低低笑出?声。
好像,没什么用。
反正,总会?熟的。
他像个?成熟的大长辈,引领她、教?习她:“不要有心理障碍,这只是一件正常生理需求的小事。”
一切被掩在视线看不见的地方。从头?至尾,她全都?不曾见过。所有的感知都?是来?自于?距离最近的他,可她愣是能被他露出?的零星声响整得耳根脖颈通红一片。
如同松树上?积满的雪,松鼠跳上?来?一蹦,清雪随之?簌簌而落。
落尽了。
他呼吸都?一紧,她的耳廓里传来?他的轻喘声。
他问她:“刚才跟你说的……要看吗?”
她连连摇头?,生怕慢上?一秒又要被抓走一般的着急。
他似有些可惜地一喟,确认道:“真?不看?”
她确定地摇头?。
不看。
想占便宜者,终究也会?被占走便宜。
区区腹肌胸肌,她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