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然不觉,自己处理?自己的。动?作尽量放轻,比处理?自己的伤口都要温柔。
呼气时,嫣红的唇瓣近到?要亲在上面。
男人薄唇轻抿,由她去做。眸色逐渐加深,晦沉不明,似幽寂清冷的冬夜。
她蹲的位置刚刚好。
这一幕于视觉上而言,有些冲击。
重新包扎好后?,沈弥抬头看他,“好啦。”
她似有所觉,眸光忽然轻闪了下。
他反应很快,“嗯”了声,便扯过了旁边的毛毯,盖在了腿间。
一本正经,若无其事。
可该看到?的,她都看到?了。
她甚至不知道是怎么起来的,就、起来了。
……她刚刚做什么了?
刚忙完的人本应松一口气,可现在那口气怎么也松不下去,梗在半路。
他随手一扯的,还是她的毯子。一想到?它正盖着的……她就忍不住闭眼。
沈弥轻磨着下唇内侧,头脑发热。
刚刚的心疼都还没散去,她复杂地思考着要不要直接将他丢下。
佯装无事发生般,沈弥征询了他一声:“我先、回去睡了?”
他淡淡然:“嗯。”
他要是不让的话,她反而能安心抛下他,可他这样一克制,她倒是踟蹰了,觉得这样将他丢下有些可怜。
她想到?以前好像都是他的右手在作乱,而今天它受了缚……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沈弥请示完后?反倒没有走。
她纠结地咬了下唇,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在他有些许意外的眼神?下回到?他身边。
没有去拿走那条毯子,留着它盖住些,用它欲盖弥彰。
为了动?作方便,她跨坐上他,对上他漆黑如?墨的双眼,镇定着解释说:“我帮你缓解一下难受好不好?”
他不置可否,淡声问:“怎么缓?”
“我陪你一会儿,亲亲你。”她轻声说,带着点?儿欢快。